可待到那花开时,当真觉得是值当得很,在下从来不曾看过那般光景,想想姑娘容貌也已是世间无双,倘若笑起,神仙想必也要垂青些,以后不妨多笑笑,那才是最好的一桩事。”
庞清风再抬头时,却发现那原本坐在桌案前头的红衣女子,已是无踪无影,只觉得狐疑,再端详端详那幅桌岸上头的画,依旧摆到原处,许久也不曾回过神来。
村落近处坡道之上,红衣缓缓起身,拧紧眉头,打量四下却是无人,那几位汉子仍旧松松软软躺到一处。
女子从来也不曾离开山坡,可方才分明是瞧见了那幅画,见到了那位年轻人,想过了许久都不敢再想的年少事,说了想要说的几句话。
杜如卉握紧腰间刀柄,眺望那座茅庐,和外出四下找寻女子踪迹的庞清风,扭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