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不过依旧是狐疑,沉声言道,“既知如此,为何要厚此薄彼?”
荀元拓摇头苦笑,随手拿起一枚枯枝,于田间画过个圈,诚恳答道,“不瞒董老哥,每年这官衙生意,唯有这么一方圆,原本是五家共分,可倘若有一家两家施展外力,又该如何?”说罢荀元拓将原本等分为五份的圆饼抹去两道长线,使左手摁住持枝右手,轻微一抖,原本相同两份,却变为一者多一者少,后者当即便是瞧来相当可怜。
“人心隔肚皮,原本几位县官不知进退,五家尚可同气连枝,但在下明理,想要舒坦在此做官又不惹是非,无一藏私将营生送出,怎奈总有人威逼,将原本董兄这份占去,即便是在下有心同那几人争个道理,的确是有心无力。”
旋即便是起身深鞠一礼。
“在下私以为,这苏台县,其实还是一家独大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