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皮,依旧要稳稳当当压过一位三境的汉子,一位经络尽废的少年。
老者相当沉得住气,挥手定住两人过后,亦不急于脱身出外,而是将那座城隍庙中泥塑仔细擦拭一阵,迈步走出,笑眯眯瞧去眼前两人,而后竟是盘膝坐地,浅浅道来。
“两位找寻来的高手,比我强出许多,更是知晓卦象,生生算出此地有蹊跷,凭一手神通闯入五色玉楼,且全身而退,的确是当世少有。”
“可那又能如何,如今他出不得这座虚界,我也没那等胆魄重回虚界,我囚于外,他囚于内,只不过老夫与羔羊鱼肉同处一地,他却是与一位近乎摸到五境的高人前辈困在一处,兴许里头还要打上许久才可分出胜负,但不过半时辰之后,两位怕是就要人头落地。”
“同是下等劣马,但老夫的手段,可比你们高明许多。”
宁泉安浑身筋肉滚动,牙关咬得生疼,却无论如何都奈何不得那老者缚人神通,口角溢出数道血水。
少年默默瞥过眼小腹丹田,将剑柄握稳。
四月长风,清冷阴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