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定是要讨亲事的,倒不如添一分挂念,不至于让路走得那般无趣,是这个理吧?”
月色恰好,江流滚滚,流水拍打小舟声响,渐次入耳。
云仲盘坐到舟中,忽然想起好像见过等了许久的碧空游,上头无论银钱还是那盒胭脂,都瞧不出半点挪动迹象,一时间眉眼低垂。
银钱乃是云仲积攒下的,胭脂却是总要随身带着,已是变为云仲的习惯,前者如若是心意,后者则已可称是近乎哀求。
时至今日云仲依旧不懂得如何将喜欢两字拆解开来,同人讲出好大一番道理,使得旁人共感,但那盒胭脂,却已是近乎将恳求两字印在盒上。
“老丈,你说如若有人为挽留住旁人,凭多年情意相挟,这等情意,可否还能称得上是情意?”
老汉腾出手来挠挠稀疏鬓发,“大概不算吧。”
云仲点头,继续去看脚下奔涌大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