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不现在就杀你?”
赵梓阳并不是唬人,枪芒吞吐,已是划破侍女咽喉,血水滴滴答答落下,女子连忙将侍女护住,可低眉良久,还是未曾同赵梓阳说过什么,只是望着抽枪继续前行的赵梓阳,看了好一阵。
这年轻武人杀人时的手段实在过于干脆麻利,与往日邋遢懒散判若两人,可分明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岁数,如此手段,究竟是在何等艰险的境地练出来的,女子忽然就有些不敢想,恐怕在她与侍女看来的方才场面,赵梓阳已是见过太多,以至心头并没有丁点波澜。
“翠儿,他说得是对的。”
女子拉过浑身颤抖的侍女,正视后者两眼,“倘若再有下回,我不保你。”
飞雪初停,马鞍上的赵梓阳微微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