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更不准其子嗣前来京城赴老鱼湖飞花令。但荀元拓那后生还是走到京城之中,蒙圣上另眼相待,可惜为官为政,尚只学过皮毛,知晓圣上惜才,可要为上齐日后所用,火候仍逊色太多,不妨令荀元拓前来老臣府上,助批文书卷帙,也正好学学何谓为官之道,比做文章可是要难上许多。”
如说方才荀文曲答复令上齐天子很是惊疑,刚才这话,则更有些荒诞。
为特地避嫌,再者知晓荀文曲与荀元拓一脉势如水火,上齐天子思量再三,还是未曾在人选之中添上荀元拓三字,而荀文曲反倒是自行开口要人,此时犹豫的却是上齐天子。
“君子不夺人所好啊。”天子瞅过眼荀文曲,很快就开怀笑起。
“也罢也罢,此番就让与荀相,可要好生指点,休要琢坏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