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援,何其荒唐。
“请古老借印。”
流州族老令,手持两枚者可调运半座流州兵马,逾三枚者可与族首等同,流州各部不曾举荐流州之首,大权便分握到几位族老手中,向来互有制衡,即便战时也不曾有这等先例。
“要做什么,总要说说。”
“天西城破,无非是令流州胸膛尽露在外,欲要吞下流州,胥孟府连同鹰犬未必有这能耐,可现在如是天西城破,待到下去的时候,怎么对得起城头死战????????????????的军卒百姓。”
“而天西城如是未破,流州上下,心气尚存,既能以一城万数兵马死守数万兵甲围攻逾月,三州之地,如何胜不得大元九州,于情于理,即使救不下,也要去救,老汉不懂武功,可这身皮肉总也能挡挡矛锋。”
一枚古字令落到吴律掌中,古老从吴律手中拿过那封书信,两手捧起,一步一顿离去。
权令不过二三斤重,可这封书信的分量,沉如山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