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西城,兴许另拓粮道一事稍有耽搁,然王庭麾下三州之地,姑州孱弱,仅剩两州,流州如此顾及自保,不妨细想如是拖到天长日久,倘若倒向胥孟府,有大害而无益。”
欲征外而先安内,这道理冯辕知晓,但仍是难免犹豫。
“温兄是大元外来之人,仗义相助,实在佩服得紧,但有所图亦是情理之中,在下不通政事,更不晓得流州族老府为何在此时机生变,只想着问温兄一句,有何所求。”
向来少有神情变转的温瑜抬头,深深看过眼这位险些战死城头的守将,长出一口气。
“我是大元中人,家在大元以东,受胥孟府荼毒最早,若说非有什么私心,一来是要替旁人寻个安身之地,二来就是盼着正帐王庭能赢下这场生死战,得以还乡见过父母,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