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堪大用,撑不起这座偌大颐章,需先行将棍棒荆棘上头的倒刺剥去,也有人言说,寡人打算倾覆这人间大势,自不量力,可唯有寡人晓得,自个儿还是有那么几分人情心思。”
身为颐章权势最重之人,当然不需妇人交代,权帝就是心知肚明石崇家事,言罢过后,就起身欲走,直到妇人失魂落魄送到门口处,才又缓缓道。
“无意痛失爱子,非一人之过,可同样不是一人贪赃枉法,一人深居简出荒废时日的像样理由,寡人抄尽石崇家财,将你二人贬出京城,去往西郡当中,相搀相扶,没准亦能使此事有个善始善终,又不是什么破镜
重圆,只需将铜镜上头灰尘擦拭去,算不得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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