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有五鳞军,也不曾有玄黄甲,只像是两位寻常兄弟,默默立身在东政王府处。
“从小大大皆是我这做兄长的抢你好处,如今却是糊涂之间,连圣人位都抢了去,不过父皇所想的确不差,方才城外,我这兄长的确起过杀心。”面容俊朗儒雅的二皇子点头又摇头,苦笑道来,
“说句实在的,兄长应当居此位,自幼时起,愚弟就不曾有高居此位的心思,此番去往茶棠郡可谓天各一方,兄长即安心就是。”
“西关王这营生,不见得比我容易,往后多来书信。”大皇子上前两步,凭肩头触了触二皇子,
“万事小心。”并不曾有兄弟阋墙,亦不曾有什么即位之后旋即动手除之后快,还未接过天子位的兄长,将一整座颐章的背后,让给自己的幼弟。
车帐缓缓使出皇城徽溪,但车帐内的年轻男子,两眼却始终望着皇宫方向。
长兄如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