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出个为何二字,不过前阵子有个不怎么心善的前辈替我做过一些事,就感觉好像想通了点东西。」
「从前不曾觉得修为高就能欺负人,也不觉得凭两眼去看旁人时,要带上境界如何,身世如何,但乍一体会,倒也觉得多有领悟,从前在那座小镇里的时节,总觉得自己是一汪清澈蠢笨的溪水,不擅流动,可自从那位前辈替我做过一些事之后,总觉得好像终究是瞧见一方瀚海,无边无眼一望无际,最是能让自个儿看清欲字何解。」
「有些事不愿成指间流沙,力气大就可以了。」
剑光纵横,扫平山间五成剑气。
而并起两指的云仲咧嘴朝琵琶客笑了笑,敞开衣襟吹吹已凉秋风。
奇怪的是琵琶客分明不曾瞧见云仲面皮上的笑意,无端却觉得这少年笑得很是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