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带兵本事并不差,更是自身膂力武艺甚强,每逢大战往往冲阵在前,如何始终官位却迟迟不动,然而一向是相当好说话,对于这等携本部兵马解去王庭燃眉之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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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帅相当宽大的王庭,却无一次采纳,仅仅是将木隆科俸禄,稍稍向上提过一等,再无举动。
饶是以青面鬼的性情,早先时谏言屡屡碰壁,都是有些心怀不满,而在眼下这般紧要关头,却是将木隆科推出城外送死,罗刹鬼即使再信服这位交情极深的好友,依然十足不解。
枉你身在王庭眼皮下东躲西藏三载,难不成当真忘却你我来意?
北地军中同样有所谓的派系之别,而王庭中亦有能人,因此明面虽是好说话,然而背地里仍是对你我有所提防,倘如是要当着王庭的面做事,需先要令王庭信得过,木隆科的底细,你自然比不过我清楚,与其说是身在北路做这等闲差事,倒不如说本就是一枚由王庭温瑜联手安置的暗棋,早在先前其未受败局时,就同温瑜有书信往来,其人本性更是忠义,断然不会因私下情分荒废王庭大事,留在此地,本就是祸患。
何况青主的安排,本意并非是相助王庭光复江山,眼
见得这位少赫罕的手段不让其父,王庭其中守旧有功的族老下场,都已然是摆在明面上去,除却零星几位嫡系心腹外,正帐王庭这位新主,还会信得过几人?因此不得已之下,才是临时变招,命你我两人将这场战事搅浑浊,最好是落得个两败俱伤才算尽心尽力。
不识水性者,登上渡江船翁的扁舟时,自然会发觉登舟容易
下舟难。
出城的两千骑,对上足有万余数的白袍银甲,倒仍有转迂的余力,奈何先前派遣探路的探马游哨,并未禀报异样,反倒是深入重围其中,再想脱困已迟,虽是木隆科竭力整顿兵马,使得兵势保持不乱,后军变前军,万一能冲破重围,凭马匹脚力保下半数铁骑,逃去壁垒下静候城中守卒支援搭救,绝非是痴心妄想。
可胥孟府这些位不知何时特地换上一身白袍银甲的兵卒,又何尝肯放过眼下落入虎口的两千骑。近乎是在王庭那百数精于骑射的骑甲,无端射出一茬响箭一茬火簇同时,已有潮水似的步卒贴上前来牵好绊马索扣,甚至将相隔甚近撑起鹿角,前后数拨瓢泼似的箭雨迎头浇下,登时有不少王庭骑甲中流矢翻身滚落,身死当场,更何况这些位白袍的胥孟府兵卒,人人腰间挂钩锁,尚有长逾一丈的镰枪专挑马腿下手,一时竟是令王庭骑甲方寸大乱,马匹受惊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