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你二人,凭我现如今的这点微末本事,欲要出这么一份力,总是有失妥当,天公台一战其中受创甚重,好在是不曾有性命之忧,这才乐意递出苦露,尝试一番。
所以同我借符箓,是为令碧空游开路,追寻我师父去向,而后将苦露一并打出,去往我师父处借势?碧空游妙用,落在你手里,果真是有些糟蹋东西。
李福顺半点不客气,而云仲只是苦笑。
算计下来,南公山上,生死之境,温瑜都不曾服软,这姑娘从来就是咬碎牙根往肚里咽的性情。
甚至温瑜下山离去时节,并没给云仲留有一线的念
想,而是决绝异常。
天晓得,自己这位心上人,究竟是在这座大元耗去多少心血,年年岁岁,物换星移。
人之终生,能替自己喜欢的做两件事,不见得计较得失,总也对得起当年脱口而出的喜欢二字,何况云仲看到的,是掩藏到生硬冰冷之下,温瑜在书信结尾的三个字,既无甚文采,也未有什么遮掩,唯有孤零零三个字,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