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相伴游黄从,还请恕招待不周。其余三三两两衙役则是驱逐开南城前来瞧热闹的百姓,颐指气使,稍有动作迟缓,则是棍棒加身,很快将场中清得干净,连被血水浸透的积雪,都被踩得泥泞不堪。
而直到这时,同许腐草素有交情的近邻,才拉着满脸煤灰的小姑娘,站在盖着旧席的许腐草跟前,垂头丧气絮絮叨叨。
“早就同你讲过,这档子事行不通,还偏要试,难怪你这人外出闯荡许久,仍是没闯出名堂来,别人高门老爷,连银钱田产都能占得。这赔与不赔,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这又是何苦。”
一旁的道童摇头叹气,但就在许腐草近邻话音未落时,忽然很好奇自己这云师兄,到底是何等神情,于是抬起眼来,望向几人中唯一的剑客,却并没像往日那般开口调笑。
云仲此时的面色,此前李福顺都没见过。
杀气蒸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