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够狠!”
还是那句话,北德里是突厥裔后代,也是绿教的忠实信徒,跟帖木儿汗国的根是本家,而且自打苏丹马赫穆德向帖木儿投诚后,印度算是帖木儿的藩属国,两国之间的枢纽重城喀布尔,每年都会有源源不断的粮秣、物资走这里输送进帖木儿。
一旦知道大明准备吞下北德里,帖木儿未必坐视不理。
这是两个大国之间的军事冲突和博弈。
而察合台、北德里,就是两个大国之间的军事冲突区。
无论是察合台还是北德里都属于是帖木儿的藩属国,而西南六国,则又是大明的藩属国。
在这个时间节点,当之无愧的是一场亚洲区域的‘洲际大战’。
“眼下,北德里军有没有什么动向?”
陈春生回道:“自从那年我军撤出德里后,元气大伤的马赫穆德已经无法继续控制各地的总督势力了,集权力度下降了许多,甚至已经有超过一年,没有出现整军进攻阿拉哈巴德的军情了,沿道五十里我军的斥候,也没有侦查到一丝北德里军。”
“国家濒亡,仍然一盘散沙,这北德里苏丹国,确实是到了行将灭亡的地步了。”
马大军不屑一笑,心中对这次征讨,又添了几分把握。
“行了,别一来就在这扯军机大事,哥几个给你备了接风宴,咱们好好喝几碗。”
陈春生招呼着,不多时便是酒宴齐整。
待酒过三巡,陈春生便一脸的感慨:“遥想当年咱们一道入伍,杀奔安南的场景,一晃十几年,可真是时光如水啊。”
拿捏着酒碗,马大军亦是感慨颇多。
“是啊,峥嵘岁月犹历历在目,当年你我还都是年方弱冠的少年郎,眼下,三十大几的人了。”
“谁不说来着,前几个月我媳妇自昆明送来封家书,说儿子才十岁,却都有三四年没见过他爹了。”
陈春生嘴角洋溢一丝幸福:“十来岁,估计个头得这般高了吧。”
说着话,还拿手虚空比划了几下,一次比一次高。
大堂内一片哄笑。
“你这再笔划下去,怕不是都要比你这个当爹的还高了。”
“就没在这找个小的?”
马大军调笑一句:“你看我,昆明一房、南京一房,还都有子嗣,等将来真有命搏个国公,我就把昆明的家搬回南京养老去。”
本以为陈春生面对这般调笑会一如既往的反讽两句,却没想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