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直接羞赧的默不作声起来,这下可让马大军楞住了。
“你不会,真在这续了一房吧。”
说着,还环视殿内一大帮子人哈哈大笑:“咱们西南军里面最惧内的春生还有这般本事,敢在这续一房小的?”
“回禀马帅,陈帅不仅续了一房,还是当地的天竺姑娘呢。”
“是吗,长什么样子啊?”
马大军鼓噪起来:“带出来让我这个做大哥的瞧瞧看,这天竺的姑娘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能有资格做我的弟妹。”
殿内一片欢声笑语,陈春生便越来越不好意思的直挠头。
“去年小壶节的时候,就在这阿拉哈巴德认识的,是一苦行僧的养女,当时我担心这些朝圣的人群中有北德里的藏军,就不愿意开城门,这小姑娘胆识不小,竟然敢一个人深更半夜的跑来叫门,还给我写了一封信,说如果我军拒绝放开信徒入城参加小壶节,就是自绝之道。
说实话,这小姑娘的见识挺不错的,一番见解说服了我。”
“是说服还是‘睡’服啊?”
马大军哈哈大笑起来,不过随即又来了兴趣。
“苦行僧?这是个做什么的。”
这个词明显对于马大军来说有些陌生,所以他看向陈春生来了兴趣。
“说是他们宗教中一种对他们那所谓的‘神’最为虔诚的一群人,其信奉的信条是吃尽世间所有苦,就能使世人少受罪。”
陈春生撇嘴,神情有些怪异:“不过在我看来,这就是一群脑子还没开化的畜生,他们不仅自残,而且竟然还有部分人喜欢在恒河里打捞浮尸。”
“打捞浮尸安葬吗?倒也是一群良善之人。”
“不。”
陈春生缓缓吐口道:“他们会将浮尸,吃掉!”
吃浮尸?
正在吃饭的大家伙纷纷脸色大变,而后有一部分明显像是在压制翻滚的腹胃。
这玩意不能想,越想越有画面。
自残,吃尸体。
“他们信的到底是什么狗屁邪教,能把人洗脑成这个样子?”
马大军倒是没有什么动容的神色,在印度这片土地上,他都一手炮制出了多少尸山血海,尸骸以百万计。真个就算世上有鬼神,见到马大军这种也得退避三舍。
只是,虽不觉恶心畏惧,但还是深感离奇。
作为一名贵州山户,穷山僻壤中,当地的土司部落鬼神学说之风亦是盛然,但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