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公你倒是快说啊。”赵忠等人闻言,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焦急的看向张让。
“诸位且看此物!”张让从怀中取出一卷诏书,递给赵忠道:“此乃先帝临终之前所留遗诏,传位于协王子,后经硕公转交给驸马,只可惜,何进势大,驸马也不得不避其锋芒。”
众人看着张让手中的诏书,却并无欣喜之色,赵忠苦笑道:“便是有这诏书又如何?我等又无兵权,便是手握大义,如何能与那屠夫抗衡?”
“洛阳虽然无兵,但并非代表我等便真的无兵可调,汝等可还记得那董仲颖?”张让收回诏书,微笑着看向众人道。
“董卓?”赵忠等人闻言一怔,皱眉道:“此人麾下倒是兵精将猛,然自他自立凉州牧以来,已与朝廷断了往来,如今虽然称臣,但不上贡,不朝拜,我等如何调的动他?”
“董卓此人,狼子野心,如今手握西凉十万骁勇之士,又岂会只做一凉州牧?”张让冷笑道:“若将此诏给他,无需我等劝说,他自然会率军前来。”
“但如何保证他会听我等调遣?”高望皱眉道。
“调遣?”张让摇了摇头:“昔日他冀州作战失利,曾使钱物于我,我也帮他渡过难关,不过先帝已去,这份也算不得什么人情,以此人心性,想要调动他谈何容易?不过我等只是为求自保,董卓率兵前来,何进自然会率兵迎敌,如此,我等方有回旋之地。”
“让公所言甚是。”宋典闻言点头道,现在最关键的是,他们连命都保不住了,想什么调动兵马,未免太过可笑。
赵忠有些迟疑道:“只是如此一来,恐怕洛阳将再陷战火,先帝一生对我等信赖有加,我等如此做法未免有些……”
张让等人闻言,也不禁默然,十常侍虽然声名狼藉,但究其原因,有不少是帮刘宏背的锅,但不管怎么说,他们能有今日之富贵、权势,全赖刘宏,此刻这诏书一送出去,几乎就是将大汉的江山给断送了,无论最终胜出的是何进还是董卓,这汉室威严,恐怕都得荡然无存。
“只是我等如今,别无选择。”宋典叹了口气,摇头道:“陛下待我等不薄,然而如今已是生死存亡之际,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况且就算没有此事,大汉江山,怕是也长不了了。”
“让公,你说吧,如何做,我等都听你的!”高望看着张让,刘宏对他们再好,人死如灯灭,活着的人,还要为未来考虑,至于忠诚……他们也已经算是对得起刘宏了,接下来这天下会如何,实在不是他们所能管的,如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