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的后族……”
这一条,就足以致命!
魏延的面容痛苦而扭曲。
郭循有些叹息道:
“本来我最先的目标,是想要接近冯永,可惜的是,冯永此人,果真如其外界所传,深谋远虑,有如鬼王。”
“也不知他是不是亏心事做得太多,所以疑心过重。”
“我莫说是想要接近他,恐怕还没等取得他的信任,恐怕就已经被他查光了底细。”
郭循遗憾地看魏延:
“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
“不要再说了!”
魏延怒吼,“锵”地拔出剑来,狠狠地向着郭循掷去!
“你给我去死!”
上好的宝剑,没有飞过护城河,掉落在了河里。
郭循看着宝剑把水面砸起水花,脸上的惋惜之色愈浓:
“可惜啊可惜,若是我能接近冯永,就算是身首异处,亦要当如君侯这般,一剑击之,与此贼同归于尽。”
魏延气喘如牛,目光有如实质,他恨不得要把郭循刺穿。
就连你这个贼子细作,也觉得我不如冯永?
对吧?
“郭循,待我攻下长子,必将你剥皮抽筋,以泄我心头之恨!”
魏延伸出手臂,指向对岸,愤恨地说道。
没想到郭循却是摇头:
“君侯何须说这些无用之语?别人不知,难道我还不知君侯军中的底细?”
“什么意思?”
“君侯,我知道,你军中有一支工程营,破城如噼竹。”郭循澹然一笑,“但我也知道,这工程营乃是辎重营队。”
“君侯从高都城匆匆赶来,就算是把工程营的人带来了,但所需辎重又如何解决?”
郭循又指了指两人之间的护城河,“就算辎重来了,君侯觉得,想要填平这护城河,需要多长时间?”
“你想说什么?”
若非看到郭循身边的护卫,魏延说不得就要让亲卫递上弓弩,一箭射死这个贼子细作。
“君侯在汉国,同僚皆避之,又与冯永交恶,这一次丢了上党,君侯可想过,会有什么后果?”
不等魏延回答,郭循又说道:
“到时君侯在朝中,将无一人替你说话。而慑于冯永之势,不知多少人欲置君侯于死地。”
“更别说冯永此人,心狠手辣……”
话未说毕,就被魏延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