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哭么。”
李泰正值壮年,血气方刚,这段时日房事太勤,使得她渐渐有吃不消的感觉,她几天前得了一份礼物,心里很是喜欢,夜里就放开迎合了他一回,李泰自是受用十分,还趁机使了些新花样,好好折腾了她几回。以至于她后来不堪情欲,哭声求饶,都没有心软放过她。
哪想李泰尽兴这一次,是害她第二天连床都下不来,正巧卢氏白天来探她,撞上她赖床,起先没说什么,临走才含含糊糊地劝了她一句,大概意思是房事做多了会伤身,要她悠着点。
遗玉本来就气李泰折腾她,被母亲劝说,更为羞恼,晚上李泰回来就同他闹起别扭,李泰也知道前一晚是过分了些,当天就没强求。
哪想那天过后,她防他就跟防贼一样,他又怕真过纵会伤了她,也就老实地吃了三天的素,等她恢复,只是总压着火气会更大,此刻见她不经意露出几分娇态,很难不去回想那晚她在身下婉转低吟的娇软可爱,再看她的眼神,自然也就泛些绿光。
李泰将哭哭啼啼的小雨点还给她,见她犹犹豫豫不肯宽衣解带,他就在床边坐下,一手揽了她的腰肢,没半点要回避的意思。
“我喂孩子,你且先去洗洗更衣。”
“不急。”李泰面上是一副“你随意,我自便”的态度。
见李泰这般无赖,遗玉知道说不走他,就扭过头,红着腮帮子拉开衣裳,小雨点闻到奶香,早就停下哭声,凑了上来。
母乳的味道其实并不好,可在幼儿口中却是最甜美的食物,小家伙美滋滋地吧嗒着小嘴,红扑扑的小脸上泛着满足的光泽,可遗玉这会儿没闲情欣赏女儿的乖巧,勒在腰间的手臂突然收紧起来,耳边热气一近,吓的她缩起脖子。
察觉她受惊的小动作,李泰火气稍熄,搂在她腰上的手臂松开,轻轻环了她的肩,低声道:
“还同我怄气么?”
他这一提,遗玉也就想起那夜,脸蛋又红了几分,手肘往后撞了下他胸膛,小声道:
“我哪里有怄气,明明是你先欺负我的,你那会儿,也不管我是不是疼了,就、就...”
她说不下去,李泰便善解人意道:
“你若不喜欢那样,下回不做便是。”
遗玉想都不想便闷哼道:“我才不喜欢。”
李泰从善如流:“知道了。”
遗玉不是头一回同李泰闹别扭,脾气来的,去的也,等喂完了孩子,就又偎在李泰怀里,同他有说有笑,还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