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啊。”
林青鸦:“从我的角度,守正至要保证, 这种艺术形式的根和灵魂有变。”
简听涛思索几秒,有点明了:“您是认为戏腔歌曲这种表演虽然也是有观赏性的,但本质已经变了。”
“嗯,”林青鸦拨过那照片,轻叹,“它们以昆曲为主题,体了戏妆、唱腔、身段等各种昆曲最重要的元素,但这是形的拼凑,而缺失了最重要的灵魂。”
“……”
简听涛再说话,陷入沉思。
思思撑着脑袋想了想,用力点头:“角儿说的对,我也觉不行,这是衍生品,不是昆曲。”
林青鸦回神,无奈笑她:“你怎么像颗墙头草?”
“我哪里是墙头草了?要是我也是角儿您墙头下的。”思思理直气壮地叉腰,“角儿您往哪儿,我就往哪儿倒。”
林青鸦摇头轻笑。
她目光抬起,瞥见还在愁皱着眉的简听涛,轻声安抚:“你也不必担心了,新路总要慢慢试着才能走出来的。而且这一条虽然不通,但受它启发,关于团里剧本新编的主题方向,我有了一点想。”
简听涛惊喜回头:“您想到新剧本了?”
林青鸦淡淡一笑:“算是失败尝试后的一点灵感方向。”
“好了,团长和乔老师他们那边最近半个月都在为这件发愁呢。”
“嗯,这两天有时间,我们可以在团里讨论一下。”
“好!我尽快安排!”
简听涛还兴奋地想和林青鸦继续往下聊新剧本的想,思思那边却突然有了动静。
她从包里翻出震动的机,看了两秒递给林青鸦,表情古怪:“角儿,找您的。”
林青鸦一怔,接起电话。
片刻后,她挂断电话,抬眸望向简听涛:“抱歉,回家之前,我需要先去另一个地方。”
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