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您说,我让司机送您过去。”
林青鸦低头,把发来机上的地址读给简听涛听了。
简听涛一愣,咳嗽了声才趴去前座让司机换地址。而坐在林青鸦旁边的思思也表情古怪起来。
林青鸦察觉,问:“怎么了?”
思思表情拧巴了好一会儿,小心开口:“角儿,您要去那边啊?”
“嗯,那里有什么问题么?”
思思说:“您说的那个店我倒是听说过啦,不过这个店所在的那条街……”
林青鸦:“嗯?”
思思:“好像是,北城最有名的酒吧街之一了。”
“……?”
black酒吧的位置堪称非常隐蔽,当然也,它的房租价格较于这条街上的其他店便宜多。不过托某人的福,这几天的小清吧black门庭若市,客流量完全不输给其他比较热的酒吧了——
至在简听涛让司机把车停在巷外后,林青鸦这一路走来,遇到的来酒吧的客人一点都不。
投来她身上的目光更不。
搭上离开北城的飞机前,林青鸦代表昆剧团出席了节目组的晚会,航班时间有来及换衣,从机场要回家,又被那通电话直接带过来,所以时她穿在身上的还是参加晚会的晚礼服。
那是条雪色长裙,毫无装饰,只衬出曲线,像把一袭月光穿在身上。
垂在裙后的长发如瀑如缎,露在外面的,无论肩颈或脚踝,都透着雪色似的。
美易碎,更格格不入。
无论是进巷,过门,还是踏入酒吧,客人们的目光都不自觉也忍不住地跟着她。
人人把想写在脸上,想上前问她是不是走错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