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亦今天的精神状态和之前第一次上门拜访林霁清、元淑雅那天一拼, 显然昨晚又是一晚上没怎么睡,困得原地站着都能睡过去似的。
“什么规矩,”他没表情地望着白思思, 又狮子打盹似的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为什么能见。”
白思思:“就、就是吉利,反能见。”
“封建迷信要得。”唐亦说着,一步就迈上门口三阶台阶的最下一级。
白思思伸开胳膊,拦住:“!”
“……”
唐亦说话了,慢吞吞地眯起眼,漆黑眸子幽幽望着白思思。
在那狮子睡醒似的凶懒目光里,白思思高举的胳膊迟疑缓慢地往回缩了一点。
再开口时,她底气也虚了:“这传统都、都是这样的,新郎要等婚礼开始才能见新娘。”
“新郎能见新娘,”唐亦慢懒着声重复了一遍,抬眸,“那没关系,我是新郎,是伴郎。”
白思思:“…………??”
世上怎会厚颜无耻之人?
白思思气得被冲昏了头脑,差点就要撸袖子和唐亦好好辩驳一番了。
结果就在时,她身后的小楼的四叠房门被拉开一扇,负责今天婚礼的服化组的一位助理小姑娘小心翼翼探头:“白小姐?”
“啊?”白思思回头。
小姑娘小声:“林小姐说,以让唐先生上楼。”
“……”
白思思绷住脸。
僵持几秒,白思思心甘情愿地拉开门,眼睁睁看着唐亦从自己面前了新娘楼。
尤其是那人走前瞥来一眼——从方才那副懒洋洋的睡狮状态醒来,抖擞精神又兴奋又骄傲的样子。
“还成汤掌门人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