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小声咕哝,“看他那点息。”
没走的服化组小姑娘听见吓了一跳,白着脸儿看白思思:“白小姐,听说唐先生脾气点,太好的,敢让他听见。”
白思思摆手:“别的,但这个没事。”
“啊?为什么?”
“信你下回试试跑去他面前,就指着鼻子骂他‘妻奴’,看他什么反应。”
小姑娘吓了一跳:“我敢。”
白思思:“放心吧,他肯以为耻反以为荣,说还要拎着你去我们角儿面前,非要脸地让你再重复一遍、好让他跟我们角儿讨便宜呢。”
“……”
也知白思思是勾起了什么亲身体验过的痛苦回忆,最后说完,单身狗就气鼓鼓地去了。
二楼。
新娘房。
除了台上彩唱头面外,林青鸦平日里从来素颜或只着淡妆,今天也一样。
唯一的是她身上那件婚纱,整体是抹胸鱼尾的款式,上身勾勒来的曲线单薄盈盈,纤细美好,到近小腿的尾摆才散开,雪白迤逦满地。
而她回眸,长发乌黑,肤色更压雪色。
唐亦看得在门口就一滞。
过去好几秒,他才在门边路过的人带笑的一句“唐先生”里回过神,僵迈着长腿走房里。
眼神都挪开了。
房间里还剩的几个人眼力,第一时间互相示意,陆续去了。等最后一人将门关合,房间里就只剩下坐在梳妆椅里的林青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