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已经开始憋笑了。
花焰也有点忍不住,她走过去拍了拍明齐肩膀,好奇道:“什么情况呀?”
明齐吓了一跳,肩膀都哆嗦了一下,横跨着平移开一大步,才敢转头道:“你、你……怎么也在这……陆……陆……”
花焰指了指旁边:“他在那边呢。”
明齐顺着她手指看去,陆承杀四周依然仿佛抽成真空。
然而……他现在在干吗?
明齐瞪大了眼睛,见目光冰冷,神色无情的黑衣青年正……捧着瓜子在吃。
什么鬼?
陆承杀被人夺舍了吗!
花焰以为他也想吃,非常好心地摊开手掌,露出里面的瓜子道:“想吃可以分你一点,快点给我说说!”
吓得明齐又往边上闪了一步。
倒是他旁边的师兄揉着肩膀道:“这俩人怎么又来了,胡搅蛮缠也得有个限度吧。诊金也退了,也赔了他们钱,张师兄开的方子哪有问题……他相公本来就快不行了,身体撑不住,还非缠着要个说法。”
他这随口一说,没想到那哭嚎的农妇耳朵这么尖,闻声转头道:“胡说!我男人本来都有点好转了,可突然人就不行了……肯定是你们的药有问题!”她又抱着凌天啸的大腿,哇哇哭起来,“铁子啊,你死得好惨啊!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为你讨回个公道!”
她哭嚎的伤心,又有个黑脸的凌天啸在,周围无人敢接近。
人群中,一道月白身影走了过去,羽曳蹲下身,递过去一张素白的手帕,道:“这位夫人,在下略通一点医术,若有什么疑问,不妨跟我说说。”
农妇看了一眼羽曳的衣衫,依旧哭道:“你和他们都是一伙的吧!”
羽曳摇摇头道:“我并非慈心谷的人,与他们并不相识。”他声音温文,如潺潺流水,自有一股抚慰人心的力量,“夫人,您先放开凌掌门的腿,擦擦眼泪可好?”说着,他微微一笑,“哭花了脸,可就不好看了。”
花焰目瞪口呆。
那农妇脸上饱经风霜,哭嚎得五官扭曲,绝对称不上好看,但羽曳的神色语气认真,似乎发自真心。
他居然可以对每个女人都用同一种态度吗?
花焰越想越细思恐极。
然而,确实有效。
刚才还毫无形象可言的农妇此时好像突然有了羞耻心,她不止放开了凌天啸大腿,还伸手理了一下鬓发,才接过羽曳手里的手帕,擦了一下眼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