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十里长亭内静寂无声,唐松的话语淡淡而出,“你二人的身籍隶属我已报请衙门改过了,海山自不必说。柳叶你与唐达信家也再无关系,从此都是自由之身。又有了这两份穿州过县的‘过所’,此去洛阳径可一路通达。我与海山名为主仆,实则情同兄弟,原该在家中给你们热热闹闹操办一场婚事,无奈时间紧急也只能作罢了。这五千贯钱就算我唐家为海山迎娶柳叶的聘礼。钱虽不多,也够你们在洛阳买栋小宅子再做个营生了”。
唐松的话语虽淡,听在几人心中却如山崩海啸一般。庄海山当即拜下身去,“少爷”,情绪激动之下,后面的话已是哽咽着说不下去。
柳叶也是重情知恩之人,跟着庄海山就拜了下去。
“都是一家人,这是干什么?”,唐松见拉他们不起,遂也躬身下去算是还了一礼,“这就走吧!你俩能走到今天实属不易,今后一定要恩爱美满,尤其是海山,可不许欺负了柳叶。否则异日见面时我必不饶你”。
庄海山与柳叶恋恋不舍的走了,唐松三人也自回转襄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