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了声,把她放了下来,若无其事道:
“确实,在外面藏了其它小墨精呢,你收拾下,改日搬走,腾下位置。”
妙思顿时急了。
“你敢,小戎子!看本仙姑不咬死你……”
……
两日后。
关于承天寺那边,欧阳戎犹不放心。
中途又拂晓过去,试了两次,皆是无果。
沉吟再三,欧阳戎没让燕六郎继续再等,直接带官兵过去,以有人告发私藏云梦越女与云梦令为由,带人声势浩大的查了一遍承天寺。
中途没发生什么意外,当然也是没有查出云梦令。
这番打草惊蛇下来,那位越处子大概率不在此寺了,就算在附近,听到消息估计也会转移……
这日下午,刺史府正堂,欧阳戎正在处理公务,吩咐属下,容真突然赶了过来,把他喊了出去。
“欧阳良翰,出来一下。”
周围正在听明府布置的燕六郎、陈幽等下属官吏,不由的交换视线,或轻笑或目不斜视。
眼下浔阳城内,估计也就这位女史大人敢对欧阳戎呼来喝去了。
虽然从职位品阶上看,现在的女史大人,并不够格。
但是大伙都已习惯,以前欧阳戎还是江州长史的时候,女史大人就这样呼喊了,在江州大堂都成了八卦美谈。
眼下二人依旧保持这种常态,某种程度是表明二者关系不浅,无需在意升职后的繁文缛节。
工作上不称职务,直呼名字,官场上厮混过的人自然知道这是何等特殊的交情。
嗯,是“特殊”,因为这都已经不是交情“好不好”的问题了,好肯定是好,但是关系很好,也可能明面上呼喊职务避嫌。
敢这样直接喊名字,嫌都不避,那就只能是,其中至少一方的身份,尊贵特殊到不需要在意这个了,不怕受人指摘……
事实也确实如此。
当然,其实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亲人或者夫妻间的偏爱……但是大伙没人敢这么想,就算想了也不敢说……
可目睹的时间久了,不少江州官吏心底忍不住艳羡起来。
这位容真女史可是曾在女皇陛下跟前贴身伺候的彩裳女史,独揽过朱笔拟诏之权,眼下外放江州,一看就是过来镀金的,哪怕离京千里,但随便一句话,也能上达天听。
众所周知,离权力中心越近,或明或隐的权力越大。
欧阳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