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施老太太这边也委屈上了。
“你为什么就不能让小国去办呢?”施大国很纠结,母亲为什么放着现成的捷径不走,偏要绕道而行,舍近求远呢?
“你以为我不想吗?之前交给他办的那些报销,十次里面有七八次是打水漂的,单子倒是收走了,就是不见钱回来。我追问他钱的下落,你知道他怎么回答的吗?”施老太太越说越激动,“他说报销回来的钱还抵不上他跑腿的路费,你说我还敢让他去办这事吗?”
听完施老太太的控诉,施大国沉默不语了。
下午4点左右,施大国帮着母亲干完了地里的农活,施老太太则给他和蕾蕾准备好了晚饭。施大国第二天要上班,蕾蕾要上托儿所,他们俩今晚必须回到市区,考虑到回程的用时和车辆班次的间隔,晚饭不得不提前,这也早就成了施大国周末时惯常的节奏。
施老太太给他们准备的晚饭有炒丝瓜,红烧肉以及炒螺蛳。知道城里人爱吃鸡蛋,施老太太还给蕾蕾煎了一个荷包蛋。施大国叫上侄子小宝和他们一起吃晚饭——施小国陪妻子何氏回丈母娘家,独留小宝在家由施老太太照看。
晚上,蕾蕾一回到市区的家,杨慧便立即给她洗了澡,准备打发她上床睡觉。
期间,她偷偷地问女儿:“爸爸买的生煎包都给谁吃了?”
蕾蕾将事情经过如实汇报给了母亲。杨慧听后,撇撇嘴嘀咕了一句“估计最后还是都到那小子肚子里去了”。
“什么?”蕾蕾没听清母亲的话,以为是在和自己说话,便问道。
“没什么,妈妈自说自话呢!”杨慧随意敷衍了女儿一句,此事便翻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