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外出打工挣钱去了吗?”蕾蕾对于施大国的那番说辞并不买账,“再说了,她如果因为这个怨恨奶奶,从此对这个家不管不顾也就罢了。可她为什么要帮着叔叔一起针对奶奶呢?当年叔叔他们以算命为借口将奶奶赶去养老院的事,大姑姑难道真的一点干系都没有吗?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要按你的说法,其实最该怨恨奶奶的难道不是小姑姑吗?当初奶奶可是为了能多省下一口吃的给其他几个孩子,而打算把她送人的。要不是奶奶听你的劝把她留下,她早就不是施家人了。她对你好,对我好,对我们家好,难道不是出于报答之心吗?而她对奶奶的用心相比大姑姑的所作所为来说,是不是可以用以德报怨来形容了呢?”
见施大国无言以对,蕾蕾继续着自己的振振有词:“如果你非要说大姑姑和奶奶之间有她们的恩怨,我们做晚辈的不便说三道四,那我就不说了。我们现在来说说她这个做长辈的又是怎么对我这个晚辈的吧!我好像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吧!那她对我的所作所为又该如何解释呢?”
“她又怎么对你了呢?”施大国用手扶着额头,一副很是头痛的样子。
“之前我告诉过你大留哥哥结婚时,盛洁诬陷我偷拿她红包的事吧!这事我只说了一半,其实还有另外一段故事。就是大姑姑她们,她们明明知道我并没有拿过红包,可是当我受委屈时,她们不但没有一个人来问过我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反而先一棒子敲打在我头上,说我不该受那么点委屈就大发脾气,还说盛洁是刚进门的媳妇,要给她留面子。盛洁要面子,大姑姑她们要面子,那我的面子呢?难道就可以不要了吗?我明明兢兢业业地按照她们的嘱咐完成我应该完成的任务,到头来却被扣上一顶小偷的帽子,我的面子又该怎么保全呢?还有那所谓被偷的红包,明明就是叔叔和婶婶前一天去帮着铺新床时,顺手拿走了他们准备的打算在婚宴当天给压床童子的红包。这事大姑姑她们都知道,可她们为了包庇叔叔的行为,竟谎称这是两地风俗不同造成的误会。这也太扯了吧?然后在盛洁将偷红包的罪名安插在我的头上时,她们立马跳出来制止我发声反抗。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让我来背这黑锅吗?不觉得这么做很可笑吗?这难道是一位长辈对晚辈该有的行为吗?”
施大国双眉紧锁,黑着一张脸,沉声问道:“你这些话都是打哪儿听来的?是你妈告诉你的吗?这是在挑拨离间,这些话不能信。”
“这究竟是老妈在胡说,还是她们有意偏袒,难道我真的看不出来吗?”蕾蕾回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