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我都有自己的主见,从来不会人云亦云,若不是我亲身经历过,我又怎么会平白无故地编排瞎话来诋毁他们?要是你觉得刚才说的那件事是我听信别人谗言后的臆测,那么我就再说说我亲眼看到的,我亲身感受到的几件事。第一件事,发生在奶奶的葬礼当天。那天施华根本没有露面,婶婶居然想让哭丧之人代穿施华的孝服,大姑姑就站在跟前,对此装聋作哑,可是我不过无心地说了一句无伤大雅的话,她却瞪起眼珠张嘴就指责上了,而同样这句话,小云姐姐当着她的面说,她却又充耳不闻起来。还有一年,在祭祀老祖宗的时候,因为打火机被放在了供桌上的香插边上,她取不到打火机,碰巧我路过,她让我帮她拿。距离有些远,我也够不到,就从用来烧纸的火盆上跨了过去,她又是双眉倒立,气势汹汹地指责我没规矩。我在乡下待的时间少,这里的规矩我的确不太知道,可为什么不能好好跟我说呢?非得是这种态度吗?”
“这些事你以前怎么没跟我说过呢?”施大国一脸凝重的表情,用着将信将疑的口吻问道。
“说了又能怎么样?你会替我出头吗?”蕾蕾语带讥讽的说道。
她极少用这么不善的口气和施大国讲话,显然这次是动了大气。
“至少我可以去帮你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兴许只是误会呢?”
“误会?又是误会!上次盛洁诬陷我偷钱时,你也说是误会。后来怎么样?事实证明她就是个混蛋,我对她的判断一点都没错。可你就是不信我的。这次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蕾蕾义愤填膺道。
施大国不愿和蕾蕾针锋相对,用着息事宁人的口气说道:“我是不太相信,你大姑姑不可能这样对你的,没道理呀!”
施大国这以退为进的方式实在是不太高明,蕾蕾被他激得气性更大了。
“这些都是我亲身经历的,你居然还说她不可能这么对我。那我经历的这些都是什么?是我在梦游吗?你不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吧!现在想来,我经历这些的时候,你都在哪儿呢?为什么不在我的身边呢?我还觉得纳闷呢?怎么你在的场合,他们好像都挺和善的,可是背地里却是这副嘴脸呢?难道说他们是有意避开你的视线而为之吗?那我倒要好好考虑一下究竟是谁在挑拨离间?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了?”
蕾蕾说完之后,摔门而去,自顾自地去卫生间洗漱,独留施大国一人在她的房间里,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
第二天一早,蕾蕾凌晨便起床收拾行装,赶了最早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