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换衣服穿鞋袜,又不会走路,鞋底也是干干净净,现不同了,冒冒开始学走路了,有事没事地上踩两脚,鞋底要保持干净才奇怪,他和章时年都不知道都踩脏多少条裤子了,现吨吨又中招了。
吨吨穷讲究是天生随了章时年,家里怎么都好,但是去上学时候,哪怕校服上有半个泥点,他都是不肯穿。现被冒冒踩成这样,不拍冒冒屁股两下怎么肯甘心。
冒冒知道吨吨凶他,也低头去看,吨吨手刚落他白嫩嫩屁股上,他就讨好地去亲吨吨脸。
“别以为这么着,我就会放过你。”吨吨冒冒露外面屁股上拍了一下。
被人拍了,冒冒还挺开心,咧着小嘴,眼睛也弯弯,吨吨手刚拿开,他竟然又握着吨吨手指放他屁股上。
兄弟两个闹时候,陈安修一般都不干涉,随他们去,但此时他不得不开始怀疑他这小儿子有受虐体质,要不然就是无赖到了极点。这两点好像都不怎么光彩。
他爬到副驾驶和章时年报告刚刚发现。
章时年目视前方,专心开他车,只抽空回了一句意味不明话,“恩,你不是说冒冒脾气像你。”
“我是这么说过没错。”陈安修不得不承认,“但被你这么一说,怎么听都不像是好话。”不过现开着车,也不好追根究底。
冒冒腰身圆,他又爱动,吨吨要抱紧他,颇费力气,陈安修想接过来吧,冒冒还不依,他很久没见哥哥,正热乎劲上,说什么都不离开吨吨。
他们是临时决定回来,没通知家里人,陈爸陈妈不知道也就没出来接人,他们车子建材店门口停下,陈爸爸听到声响出来,这才知道他们回来了,一家人前脚进屋,章时年把车开到院子里棚子下,抢天抢地暴雨哗哗地就下来了,雨点打遮雨棚上,噼噼啪啪,冰雹一样。
陈安修拿把伞将章时年接进来,家里用那种硕大蓝格子伞虽然大,但两人肩上免不得还是溅了些雨,特别是陈安修,就这么几步路,整个左边肩膀都湿透了,可见这雨有多大。
陈妈妈拿毛巾给他们,责备陈安修说,“回来也不知道提前说一声,这么大雨堵路上怎么办?你是大人受得住,冒冒这么小,冻着他怎么办?”
对付他妈妈,陈安修驾轻就熟,张嘴就来,“妈,本来我也不想急着这两天,主要是我太想你了。多等一天都不行,想晚上都睡不着觉了。”
“甭和我来这一套,我不知道你姓啥呢。”陈妈妈拍开搭她肩上爪子,他们回来,她高兴还来不及,惯例说两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