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解。”
林长宁立两位老人身边没说话,看似无动于衷,但垂身侧紧握拳头泄露了他此时也不平稳情绪。
老爷子摆摆手说,“你别行这礼,我们什么都没答应你。时间不早了,上车走吧。”
送走人,林长和与林长顺来家里坐会就各自回去了,喧闹了一天家里重安静下来,老太太准备给自己做一副袖套,一只已经做好了,另一只还没锁边,她搬着笸箩出来,从里面找出自己老花镜戴上,打算把后边锁完,“你怎么就想通了?”
“我们都这个年纪人了,还能看着长宁多少年,再说别,也没意思了,那个陆江远要是上去三十年来,我一定拿棍子打他出去,现他们两个年纪也不小了,就当是相互做个伴吧。”
院子里有个盛水大缸,里面水葫芦长地太茂盛了,老爷子捞了些出来扔到门外去。
*
从林家岛回来,陆江远又山上住了一天,转过天来回了北京,临走前和陈安修保证说一处理完那边事情就赶回来,不会耽误婚礼。
说到婚礼,其实刚开始时候,陈安修并没有太大感觉,他和章时年又不是普通男婚女嫁,有没有这个仪式感觉都差不多,他当初之所以答应,很大程度上是想成全双方长辈一番好意。但随着婚礼日期临近,又加上他妈妈天天耳朵边上唠叨,他还真有点莫名紧张起来,当初注册时候都没这么紧张。
结婚日期是陈妈妈找人算,就这个月底二十八号,现马上就是九月中旬,说着说着时间也很。
“喜糖,烧饼,我都定了,酒席那边你三爷爷说要亲自做,各种肉和菜他说会准备好,再做点麻花,糖包和大馒头。”陈妈妈一边说一边本子上记录着。
陈爸爸还别上补充,“一定要多买几个喜字,别地方不能贴,咱家里多贴几个,喜庆点。”
这会正是午休时间,章时年上班不,陈安修就被拖来商量婚事,等他来了,又没人问他想法,四个长辈商量起来比他劲头大多了,陈安修抱着脑袋趴桌上,呵欠一个接着一个打,眼泪都出来了,这哪像是随便吃顿饭啊,他们是不是忘了之前说好事情,怎么越看越像正儿八经地要办场婚礼了。
“安修还要多准备几个房间。”这话是季仲杰说。
陈安修听到提他名字,从两臂之间抬起朦胧双眼,“准备房间?爸爸,是不是有什么客人要来?”
季仲杰笑道,“也不算客人,是你大哥二哥他们决定要来。”、
“难得大哥二哥有时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