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欢迎。”这个让陈安修很意外,季方平和季方南工作,他是清楚,之前也没指望那两人会过来,他原先就准备了两个院子,是想着姥姥和舅舅他们要过来,可能要这里住个三晚两晚。
章云之也说,“没什么太大问题话,君毅他们都会来,”
陈安修这次有点傻眼了,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大阵仗,农家乐一共就十个院子,现对外出租就八个,这些人如果都来话,他真不好接受对外预定了,一来怕房间不够,二来这么一群人过来,这么个小镇上也有点引人注目了,为了避免不必要麻烦,不适合和其他人混住一起。
“那我知道了,妈,我会提前都做好安排。”他马上就打电话给吴燕告诉她从这个月中到十月初都不接受任何房间预定了。
吴燕那边小心提醒他说,“可是马上就是十一黄金周,安修。”正是赚钱时候,怎么反倒把生意外推?
“我有其他安排,暂时先这样。”
怎么也是老板说了算,吴燕只能答应下来,“那好吧,近还有几个老客户打电话过来问,我待会帮着都推了。”
陈安修不忘叮嘱说,“好好和他们解释一下。我让温凯那边印制优惠券大概后天就能到,到时候给他们每人送两张。”
吴燕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无需太多交待,“恩,我知道该怎么说。”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离着结婚日期也越来越近,这天晚上吨吨和冒冒都不,陈安修铃铛又是叮铃铃地响到后半夜。
房间里已经有些咸腥味道,但炕上两个汗湿身体还没有分开,仍旧紧紧地咬合一起,陈安修跨坐章时年身上,被人握住腰,由下到上彻底埋入和贯穿,他身体向后仰去,闭着眼睛,此时脸上是全然沉迷,脚上铃铛随着他身体剧烈起伏,叮铃铃响声不绝于耳,就这样也没能唤回他多少神智,原先那些抗拒早就次次激烈|感中被暂时抛诸脑后。
“安修。”章时年抱着人翻个身,将人重压身下,陈安修还没缓过神来空当,分开他双腿,末根而入。
陈安修痛苦地扬起颈项,立身侧小腿陡然绷直。
当章时年再次泄他体内时候,他脚掌床单上痉挛性地摩挲着,悬空已久腰部重落回被褥上,屋里铃声到这会才真正停止。
这一次做完,陈安修休息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想起章时年刚才是又怎么给他扣上脚链,他恶向胆边生,环章时年背后手,游走着想上去,落对方颈项上,就五指刚刚张开时候。
章时年用一个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