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了,怎么去了这么好一会?”
陈爸爸将翻斗车停放在影背墙后面的棚子里,同时回他说,“路上遇到你天岭哥哥说了会话。你们路上还顺利吧,小章和吨吨下山去了?”
“恩,公司有事,四哥就先去上班了,说是晚上再过来。”陈安修见爸爸过来,先前一步到生炉子的小隔间,在脸盘里倒了些热水。
陈爸爸搓搓手进门说,“没那么多讲究,他管着那么大的公司,事情哪天能少得了,我和你妈反正天天都在家,什么时候过来都方便。章家的老爷子和老太太人怎么样?为难你了吗?”
陈安修看炉子里炭不多了,捅捅炉子添点炭说,“没为难,两位老人都挺好的,还给了我和吨吨冒冒不少见面礼。”他们这房子是邻着外面的,他怕胡同里有人走道听着惹是非,就压低声音和爸爸报了个数。
对这出手,陈爸爸心里也抽口气,不过面上倒是没表现出什么来,拿过香皂搓搓说,“这些事情,咱也不懂,既然小章说可以收着,你就好好收着,以后好好孝敬人家,他们也是快八十的人了,身边没个一儿半女的也不容易。”
“我知道了,爸爸,你和我天岭哥哥在外面说什么了。这么冷,他也不来家里坐?”
“今年村里不是换届吗?以前也没这么多人抢着进,这小区一盖才热闹了,天天有请客喝酒的。你三爷爷说小饭馆也跟着赚了点。”
“我天岭哥哥也想选村主任?”
陈爸爸起身把架子上的毛巾拉下来擦擦手,“他才多大年纪,他和天齐一年的,过了年才三十八,叫三十七周岁,这年纪轻轻的,谁选他?他今年是想进去。他是帮着你孝礼叔出来说话,上面查的严,咱村又在镇政府眼皮子底下,哪个正主敢出来自己拉票?都是找人替着,你天岭哥哥说是选了就给两大桶花生油,再给条好烟。”
“这礼可不少,能赚回来吗?”既然说是两大桶花生油起码得是五升的,一条烟不过百也不好意思叫好烟。这两项加起来,少说也得三百,而且这可不是给一家,是选了每家都给。
“他敢送,心里肯定就是有考量吧,现在谁上去不想弄点钱,要说你孝礼叔这人也可以,起码他该办实事的时候还办实事,也没合着外面的人坑咱自己村里的。这小区就是他出去谈的,每平方咱村里的人比外面的人便宜四百块钱。卖地的钱说是年前也能发下来。”
“那还行,这次动作挺快的。十月里才听到信儿,现在就动工了,前后也就有两个月。”
陈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