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温和的笑:“不过你不必管了,这是今晚正在发生的事情,我只是想伱心里有个底——回去该做什么做什么吧。”
张君雪却一言不发,甚至一动不动。
“怎么了?”古光看着女子,他不记得她和张问虔有什么过重的感情,而且近一年来,女子在张家也是颇受冷眼,不该这番表情才是。
“”
“刚刚我瞧屋里好像有些热闹,他们在做什么?”
“为我行奉刀之礼。”张君雪低声道,冷月将她的脸照得凄白。
“”古光嗓子噎住。
她忽然想起下午散场时,少年笑着说“她和张家的人一起走了,说要吃食庆祝一番。”
“真对不起,我——”男人有些慌乱,他自然知道这礼节的份量——刚刚他若听了张君雁的进屋,看见那短刀红绸,刚刚的话一定不会再说了。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面前沉默望着地面的女子,认真道:“君雪,你回去继续完礼便是。这事一来只是我的猜测,我给你提个醒而已;二来,张问虔即便与七蛟有什么交易,也只是趁火打劫,绝不意味张家站到了七蛟那边这些事情肉食者谋之,你不必想得太多,君雪。”
“嗯。”
“那你回去继续完礼吧,这事情很重要,别中断太久。”古光笑着拍拍她的肩膀,努力抛去刚刚的话题,“恭喜你——短刀如雪,仇怨分明,君雪,你马上也是一个真正的张家刀客了。”
——
张君雪走回院子,月光依旧清冷地洒在树冠上。
正如她刚刚从暖融的屋中走出来没觉得寒冷,此时她重新走回屋中,也没觉得温暖。
踏进门槛,一抬头,光鲜的红绸依然挂在墙上,下面的短刀亮如明镜,听得她进门,八九张面孔同时转了过来,每个人都脸上挂着温暖期待的笑。
气氛还是和刚刚离开时一模一样。
三哥哥叫道:“君雪,出去一趟想起来该写什么了吗——有没有让古兄出出主意?”
“”
没留给她作答的时间,张君雁已从另一边捧着盘子走了过来,上面的柿子被分干净了,现在只摆着一枚梨。
又递在了她面前。
“先别拿,君雪。”张君雁得意笑着,“你猜一猜这次是什么名头。”
“”
“这个叫,‘无柿剩梨’!”眼见女子沉默,张君雁大声宣布道。
“”
旁边张君兰“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