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笑得软倒在了她身上。
张君雪轻轻推开这位小姐姐,看着张问狄,低声问道:“三伯大伯在家里吗?”
老人和悦的笑容滞了一下:“什么?”
“大伯。”张君雪低着头重复道,“古大哥问大伯在哪?”
张君雁在身后笑:“我答过他了,我爹没来啊——君雪,你也犯傻。”
但张问狄的笑却淡了下来,他没理会张君雁,转身道:“你跟我来,君雪。”
“大伯去州衙了吗?”
“”
堂中安静了一霎,大家脸上的暖意都有些僵硬,每个人都意识到事情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了。
张问狄转回身来,脸上的笑已完全消失。 “你要在这里说这件事吗。”老人冷冷看着她,声音没有起伏,“张君雪。”
高大的女子抬起头看着老人:“大伯真的要为七蛟洞作证,说是姐姐谋害尚怀通吗?”
面色茫然不安的每个人都骤然睁大了眼睛,一种惊骇至极的安静出现在屋子里。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张君兰有些无措地往前走了一步,“君雪爹爹”
张问狄看着张君雪,恶心的眼神仿佛看一只亲手引入屋中的蛇:“是又如何?”
“是他害了姐姐。”张君雪僵硬道,“姐姐死了。”
“死了用你告诉我吗?!”张问狄猛地上前一步,“君雨是我亲手教大的!”
他看着张君雪:“怎么,你能让她活过来?”
“我会为她报仇。”
“谁不想为她报仇?!”张问狄吼道,“怎么报?和他妈骆德锋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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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君雪沉默地看着他。
张问狄深深呼吸了两口,堂中一片安静。
“既然张君雪在这里说出来,我就告诉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他扫视了一眼诸人,冷冷的目光最后放在张君雪脸上,“这是祖祠里的决议,照家规是不出四口的倒没想到家里有外人的口舌。”
他后退两步,转身扶案,语气已平缓下来:“家主三天前进入州城,暂居七蛟之处,确是为了帮尚怀通洗清旧案嫌疑。因为七蛟如今一心送他入修剑院,这事情算是个阻碍。我们答应了这件事,并不是做七蛟的狗腿,而是在祖祠商议过后,认为此事七蛟急我们缓,而且这件事对七蛟是锦上添花,而非雪中送炭,但对张家,却是难得的机遇。”
老人抬起手:“第一,尚怀通进修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