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梓祺嫣然一笑,调皮地摇头:“喝过合衾酒嘛,今晚也不可。”
夏浔愕然道:“那是为什么?”
彭梓祺一脸无辜地道:“因为人家今天月事来了”
夏浔呆了半天,怪叫一声道:“这他奶奶的谁选的黄道吉日啊?不是说今天宜嫁娶的么?”
彭梓祺吃吃笑道:“怨得谁来,你要是争气些,早让我怀上你家的种儿,不就没事了?”
夏浔垂头丧气地道:“要是那样,不是要十个月都碰不得你了?我算算,今天刚来,那至少得六七天吧?唉,好,真好,我这洞房花烛闹得”,彭梓祺掩口笑道:“别动歪脑筋了,你呀,还是想想三天后回门,新姑爷换了人,怎么应付我家里人的雷霆之怒吧。”
夏浔道:“今天洞房花烛啊,那事明天再想不迟”
他刚说到这儿,外边便有人叫道:“大人,大人”
夏浔没好气地问道:“甚么事?”
外边那人急急说道:“有人送来一封信,说谢姑娘在他手上!”
夏浔脸色大变,腾地一下跳落地上,惊道:“什么?谢姑娘不在房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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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明,夏浔一夜未睡,两只眼睛熬得已有了血丝。
桌面上摊着一封信,上面写着谢雨霏已经落到他的手中,要夏浔单枪匹马,一个人带三千贯钱赶到云门山去,在陈抟洞jiāo换人质,如果在午时三刻之前未到,或者带了大批人马赶去,他就立即杀掉谢雨霏,逃之夭夭。”
彭梓祺道:“相公,你不能去,你此番来青州乃是一个秘密,根本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份,这人可以直呼你的名姓,又知道谢姑娘与你关系匪浅,我看他就绝不仅仅是一个绑匪那么简单,此人所图未必是钱财,而是你的人。”
刘玉玦急道:“是啊,嫂夫人所言甚有道理,咱们虽不知此人因何与你结仇,可杨大哥不能冒这个险,不如咱们报与官府,请他们帮忙吧。”
夏浔摇头道:“云门山平地拔笏,虽不甚高,但登高远眺,却可及远,如果出动大队人马,恐怕人马未到,先已被他看到,如果他狗急跳墙,伤害了谢姑娘怎么办?”
彭梓祺想了一想,挺起胸膛道:“我去,我扮做你的模样,离得远了,他辨不出真假,待到了近处,他认得出也跑不掉。”
夏浔想起上次小获被掳所受的非人折磨,至今心有余悸。那刘旭虽然凶残,好歹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