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稚嫩着些,要否则我把叶安也调过来,匠作那边派他人去管理?”
夏浔先是摇摇头,想了想又颔首:“你来权衡决定吧!也没必要就把纪纲当了贼去查,我要你查他,是觉得他现在很不正常!纪纲今非昔比啦,同党已经硬了,不肯意在我面前矮上一头,呵呵,固然,这些事你不知道,有时候,一些事不需要说出来做出来,把稳变了的时候,你自然就能感觉出来!”
刘玉珏没有说话,心中却想:“可我对你的心,却是永远也不会变的,大人,你感觉获得吗?”
夏浔道:“老纪现在总想躲我,不肯意见我,这好理解,建文朝的时候,重用文官,六部都提为一品,如今皇帝已放出风去,六部尚书要依祖制,重新降为二品,而纪纲受圣上简拔,从正三品已经提拔到了正二品,到那时他就与六部九卿平起平坐了,岂肯愿意在我面前俯首贴耳?”
刘玉珏不忿地道:“若非国公简拔重用,纪纲安有今日?在国公面前敬畏一些,便觉得自降身份了?他也太不知好歹了!”
夏浔摆摆手:“人之常情,可以理解,光是为此,我也不会怪他,人各有志,何必强求呢?不过,他既然有意疏远我,上一次众官员设宴相请,他都籍故不来,为何今日要与我急仓促地攀亲叙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是负责侦伺百官的,我不得不小心一些。这事,只好麻烦你啦!”
刘玉珏受惊地道:“他不敢对国公您有所晦气吧?”
夏浔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刘玉珏重重一颔首,沉声道:“是!国公安心,玉珏一定全力以赴,务必护得国公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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