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他的心里只走进过一个人,那个人正走在他前面;这辈子,他的身子只给过一个人,那个人已经走在了他的前面。
他也清楚,自己的倾慕倾心永远也不成以剖明,也许把它默默地埋藏在心里,对彼此就是最好的结局,他只要能默默地守护着正走在他前面的这个人,偶尔看到他一眼,就已心满意足了。
不管有无面具,不管那面具是否一直带在了脸上,他,认得他!
月白风清,繁星满天,这个夜如梦似幻。
“玉珏!”
夏浔寻思良久,突然唤他了。
“在!”
刘玉珏立即踏前一步。
只要到了夏浔身边,伴着他行走,刘玉珏一定落后半步,这已成了他的一种本能。这不是朋友间的礼节,这是下属对上官应有的礼数。固然,如果是女人,就更该如此,一定要落后她的男人半步,绝对不成以与他比肩而行。不知道从哪一天起,刘玉珏就恪守着这个规矩,再也没有改变过。
夏浔想了想,缓缓说道:“南镇,如今都在做些什么?”
刘玉珏恭敬地道:“南镇主要负责军器匠作的管理和火器研发的保密,同时负责不归五军都督府管辖的上二十二卫的军纪、军,卑职知道皇上和国公都重视火器的成长,如今叶安主要就负责这一块。陈东自日本回来以后,还是负责军这一块,军纪军,主要是上二十二卫各卫将官将犯将校主动送来,进行审训、宣判、惩罚,有时陈东也会带人燕服出去,明察暗访,探问军纪情况!”
夏浔点了颔首道:“很好,这样你们行动就很便利了。并且陈东嘛,他和叶安都是锦衣卫的老人了,自南衙甫建就跟着你,也信得过!处事的能力也是有的。”
刘玉珏忙道:“是,国公有什么事要卑职做,只管叮咛!”
夏浔缄默了,继续往前走,刘玉珏亦步亦趋地随在后面,也不追问。
行至一处月亮门,夏浔站住了脚步,回身望着他,沉声道:“盯着些纪纲,看看他都做些什么,有什么异动,认真查访,不过,不要叫他有所觉察。你究竟结果是他的下属,有些事,如果容易叫他知道你在办他,那么就宁可不做,总之,稳妥第一,不要行险!”
刘玉珏动容道:“查纪纲?”
不待夏浔再说,他便改颜道:“是,卑职遵命!要不要把叶安也调过来?火器匠作那边,已经渐渐平稳,不消叶何在那儿,也不会出什么问题。这几年,卑职也了几个心腹的手下,只是比起叶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