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工具,人家是彭家的女儿,两手空空也无所谓,他是姑爷子,又是国公,不备些礼物可不像话,好在茗儿已经给他置办了许多工具备在家里,需要采买的工具其实不算多,夏诗心中虽急,也只拖延半日功夫,倒还忍得。
皇宫里边,朱棣与朱高缝刚刚回了谨身殿,朱棣心中颇为不悦。
今天是朱高煦辞驾离京赴云南就藩的最后期限,朱棣还精心准备了礼物以及慰勉儿子的一番话,本想等着儿子上殿辞君的时候对他讲,结果,朱高煦根本没有上殿面君。
朱高缝是太子,平时不消上朝参驾的,今天因为是二弟离京的大日子,他也是上朝相送的,结果。
“煦儿对我,竟然怀怨至此么?”朱棣越想越觉郁闷。
这时木恩蹑半蹑脚地走进来,小声道:“皇上,汉王求见!”
朱棣一听,愤然道:“叫那不肖子滚进来!”
木恩为难地道:“汉王,似乎身子还未痊愈,是由两个汉王府的小内侍搀着的,奴婢看着,汉王走路很吃力。”
“哦?煦儿身体还未见大好?”
朱棣一腔怒气马上散了,忙道:“快着,叫他进来。”
一会儿功夫,朱高煦叫人搀着,颤巍巍地走进来。
这朱高煦听了陈璞的话,知道亲情现在是自己唯一的底牌,也是真下了一番功夫。
饭绝对欠好好吃,觉绝对欠好好睡,胡子也不修理,头发也欠好好梳,只见他头发蓬松,胡须虬乱,眼窝深深,两颊凹陷,原本赳赳一武夫,如今病怏怏的好象风一吹就倒似的。
朱棣见了心里就是一酸,忙道:“来啊,快给汉王看座!”
朱高炽忙迎向朱高煦,从小内侍手里接过手臂搀着他,关切地道:“二弟怎么病成这般模样了?”
朱高煦挣脱朱高炽和小内侍的扶持,“卟嗵”一声跪在地上,向前跪爬两步,抱住朱棣的大腿,放声大哭道:“父皇。”
朱棣的眼睛有些湿润,连忙弯腰扶持道:“煦儿快起来,快起来,这都几多时日了,你怎病得还如此严重,汉王府的太医真是该死,这般沉重的病情,竟敢不禀报为父!煦儿既然身子还不见好,那么,就在京里再歇养些时日吧!”
朱高煦眼泪汪汪地道:“父皇,儿这些时日在家里也频频想过,今日抱病入宫,拜见父皇,只想求父皇一句话!”
朱棣道:“你先起来,慢慢说话。”
朱高煦不肯起身,哭泣道:“父皇,儿臣心里冤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