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儿子频频自省,自觉无罪于国家,何以被父皇发配万里之遥,儿子不服气!”
朱棣脸色一僵,微怒道:“煦儿这叫什么话,为父封你为汉王,叫你镇守云南,乃是为国戍守南疆,为国家藩篱之故,怎么是贬谪流配了?”
朱高煦跪哭道:“那云南乃是山高路险的烟瘴之地,儿子久居尖地,如何适应这等南疆生活?今日儿子只求父皇宽赦,儿也不要封国了,从此不关朝政、不问世事,就在金陵城里做一个闲散王爷,但求能守在父皇母后身边,心愿足矣!”
“这”
朱高煦叩首,泣声道:“父皇若不承诺,儿子这就上路,只是要求父皇先为儿子准备薄棺一口!”
朱棣惊道:“这是为何?”
朱高煦惨淡道:“只恐儿子未到云南,已然一命归西了。”
朱高炽一旁看着,眼见兄弟这么说,一张胖脸已然胀得通红,再看看他老子脸色,朱高炽把牙一咬,上前端规矩正地跪在朱棣面前,恳切地道:“父皇开恩,就应二弟所请,容他留在京师吧!”
解绪正在文渊阁里忙碌着,忽地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又惊又怒,勃然道:“汉王不肯离京?太子竟然还为他求情?”
赶来送信的杨士奇无奈地道:“阁老有所不知,汉王抱病见驾,形状凄惨,皇上已经不忍了,太子纵不为他求情,皇上必也应允的,太子若站在一旁置若罔闻,岂非让皇上觉得太子天性凉薄?”
解绪勃然道:“汉王不走,天下不宁!太子是汉王胞兄,他不便利说,我去说!”
解绪说罢,也失落臂杨士奇劝阻,风风火火就往谨身殿赶去!
?敌兵越追越近,兄弟手中只有一枝秃笔,这就继续码字去,守住咱们的阵地,打退仇敌的进攻,就奉求各位仁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