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汴梁老公相毕竟还不在台上,谁知道西军命运,将会伊于胡底!
带着这样的共识,还有西军将门集团的请托,姚古再度找上了老种相公的行辕,这次姚古的态度坚决了许多。门政继续说着老种相公告病的话,姚古就坐在了老种相公行辕门口,亲卫们也一概下马等候,数十人默不作声的在行辕门口站立,不等到老种相公会面,此次姚古绝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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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晏,你这又是何苦?老头子病重,正准备上表,辞了现在的职位差遣,回乡荣养去。燕云事定,算走了了某等大宋武臣的百年心愿。身为大宋一将,居然可以安坐燕京城中。人臣至此,至矣尽矣,还希求什么?“
姚古在行辕外面,并没有等候多久,老种就派人将他引了进去,直到老种的书房。一进书房,就看见老种一脸倦容的拥裘倚在一张胡床上面,胡床之侧,散乱的放着几本书,上面密密圈点,笔迹犹新,看来就是这几天静下心来细读的结果。姚古本来心中有气,西军前途莫测,汴粱风云朝北卷动,老种相公你还有心思看得下书?
不过看着老种拥着厚厚的皮裘,衰老的身子显得更小,一脸倦容的似乎连起身的气力都没有。姚古心下又软了,不作声的就朝老种行礼。老种微微抬手示意姚古坐下,一开口就说出了这么句话!
姚古一下又站了起来:“老种相公,何出此言?两年前西军昔华四路出于陕西,现在环庆军一路已经算是全军覆没,俺们这三路也多有损折,当日十余万西军儿郎,现在还剩不过半数!远戍两年,前途莫测,没有老种相公居中坐镇,俺们还指望谁去?”
这句话的确是姚古的心里话,西军诸将,谁不是老种看着长大,一手一脚的提拔上来的?西军诸将说实在的资历差不多,都是世代将门,西军内部也各有各的势力。谁能服谁?就是老种弟弟小种相公,性子比起老种来骄傲冷淡了许多,而且长年也最多执掌一路,他要接替老种位置,都不见得人人心服。更不用说姚古自己了!
放在往日这还没什么,偏偏现下是如何局面,怎么架得住老种撒手不管?
不论老种这句话说得是真情还是假意,姚古都有些急了。站在那里看着老种,脸都涨红了,恨不得拿自己身子和老种换了,还一个当日在西垂英姿勃发,能骑劣马开硬弓的种师道回来!
老种淡淡一笑,微微抬头,目光回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