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但如果说张源是个伪君子,那也不太像——老板还是说话算话的,而且承诺的东西一般都会只多不少。
刘超和詹钢天然就站在张源这边,他俩的认知都是一样的。
“你们看啊,人家过来找茬了,张总要是连个屁都不放一个,以后还怎么在建康混?脾气好的人可开不了这么大的公司,掌管不了这么大的产业!”
刘超则说道:“张总脾气是挺好的,但这并不代表他没脾气啊!你们估计都知道,平常不发火的人一旦发火了,那可是相当吓人的!”
詹钢离岗的这几天,刘超又被张源抓过来开车了,这让刘超心里很高兴——老板还是想着自己的。
对外的说法是,詹钢请假回家帮父母干农活了,顺带着修葺一下家中的老屋。
詹钢的打扮就像一个普通的务工人员,兜里揣着半包“红杉树”,手里拿着一瓶“大水”,不紧不慢地吊着陈全红,同时也防备着有人跟着他。
这种事情他许久没有做过了,现在一上手,忽然有了一种之前的感觉。
詹钢心中叹气,自己要是再争点气,考上军校,现在说不定就留在部队了,转业也能转成个刑警;现在虽然还过得去,但距离自己的归化到底是差了许多。
要是自己是刑警,那现在就算是积累经验了,说不定还能立个功。
但詹钢同时又想到,如果自己真的是刑警,那就得保证陈全红的安全了,现在他则没有必要。
跟着陈全红的时候,詹钢也在想,这个家伙能去哪里呢?回老家?肯定不会,如果是自己的话,回老家可以说是最差的选择,搞不好还真的就一步到位“回老家”了。
投奔其他的兄弟?这个可能性比较大,秦桧都有三个好友,更别说这种混混了,但能不能有过命的交情那就很难说。
詹钢觉得他们战友中间是有这种情谊的,他不相信陈全红能有。
到了火车站,陈全红买了一张票,然后就迅速上车了,詹钢就在他身后,听得清清楚楚。
“去孔望火车站!”詹钢背着一个大包,里面鼓鼓的,脸上身上都是汗水,一副着急回家的样子。
买好票之后,詹钢就看到自己和陈全红的座位不远。
火车的旅途很漫长,詹钢的精神极好,但也同大家一样,在活跃了两个小时之后就开始闭目养神,另外不远处的陈全红早就心力憔悴了,火车上虽然吵闹,但却是他可以安稳睡觉的地方。
詹钢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