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郎的事。”
“他怎么了,他那铸钱的事,我可不想管,五十万贯是他自己向圣人允诺的,与我无关。”
“确实是铸钱的事,但不是五十万贯一事。”
“那更与我无关。”李亨干脆躺在竹椅上。
据说这把竹椅是李倓之前让人制作出来,李倓经常趟的那把。
李亨一副好生惬意的样子:只要我这个太子往这里一趟,就算李林甫在长安城挖地刨沟,都别想抓住我的把柄。至于李倓那小子,现在应该不会给我添麻烦了。
“阿耶,三郎把铜陵县令杀了。”
“嗯,我早就知道他不会给我添麻烦……等等,你说什么?”
“三郎把铜陵县令刘智远杀了,还派人在江南东道和江淮扬州传首示众。”
“他把知县杀了?”
“是的。”
“哦,之前也杀了少府监的监丞。”李亨坐起来,不断安慰自己,不气不气,不就是杀了个地方官吗?
之前又不是没杀过!
“但这一次他还传首宣城、扬州。”
李亨猛地站起来,来回走动起来,越走越快。
“他到底想干什么!”李亨一脚踢翻了前面那个案几,上面的酒水洒了一地。
“砍头就算了,他还敢传首宣城和扬州!他以为他是谁!”李亨愤怒地吼了出来,“他这是做给谁看!谁给他的权力!谁给他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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