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跟进去,就跟着那婆子回了房。那婆子回房呆坐了阵就往柳湛屋里去了,柳湛听完她述说完打发她走,而后就把这个从壁橱暗格里拿出来看了一阵。”
陆瞻再度看着这羊皮,眼下目光已经适应屋里光线,可以清晰看到上方几处褐点其实泛着暗红,而且有干涸起裂的痕迹,竟是些血渍。羊皮上什么也没写,不过边缘打了几个圆孔,一端还留着一小截丝线,看得出来应是做包扎之用。
陆瞻想起晋王妃说过宁王揣在身上带进京的证据后来怀疑是落在了柳纯如手上,沈楠去柳家找的,也有可能是那份证据,那么难道有这么巧,这张羊皮会是当初包扎证据的包裹?
如果是,那岂非说明那些证据当真在柳家手上?而柳家为何又只剩下一张毫无用处的包袱皮呢?
“还有别的么?”
“属下这边没有了,但属下怀疑沈五爷应该有发现,因为他们探过库房的翌日,他忽然又派人趁夜闯进了如今已经封了的、柳纯如曾经的住处。出来之后到了翌日,他们就提出回京了。”
“路上没跟着?”
“世子不是还派了有弟兄来接应属下么?刚启程的那日他们到了,我便与他们做了交接,让他们跟随着沈五爷,而我留在柳家察看后续。
“属下在柳家停留了一日,柳湛在走后就与弟弟柳鸿起了争执,他们说的很小声,动静也不大,属下未曾听清楚说什么,但当日下晌二人又神色如常,属下便就回来了。”
“这么说,眼下还有人在沈家?”
“不知进去不曾,就是未进去,也定然在周围。”
陆瞻看了下这羊皮,抬头道:“你先下去歇着。回头再寻你!”
杨鑫称着是,下去了。
门口守着的重华立刻进来:“世子,宋姑娘差人来问杨鑫回来不曾?好像是听濂哥儿说起沈五爷回来了而问起的。方才濂哥儿往沈家去了。”
“濂哥儿去沈家?”陆瞻把注意力从手上移开,立刻就把羊皮塞入怀里:“走!”
走到台阶下他又问:“让你招的护院,在办了不曾?……”
……
宋濂在沈家这不到一个月的工夫,跟沈栎成了知己,因为他有个厉害的姐姐,沈栎则有个精明的哥哥,说到平日在兄姐手下讨生活,俩人便总有切磋不完的话题。
想到栏里的两头猪,宋濂一路上脚步轻快。到了沈家,就忍不住问在门下等他的沈栎:“你哥呢?”
“你问他干嘛?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