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掩盖了马蹄与踪迹,仿佛山上的人从来没下山一般。
而萧泽,在快天亮的时候,带着人去了军器所,他要做个样子。
皇帝下了早朝后,听说太后昨夜染了风寒,冒着风雪去看望太后。
太后的屋中满是汤药味,这样寒冷的天气,太后又染了风寒,自是没法子开窗通风的。
孙嬷嬷在皇帝到长宁宫外时,拦了拦,“陛下,太后娘娘一早就交待了,说就是染了小小的风寒而已,并没有什么大事儿,太医已给开了药方子,喝了药,您就别见了,免得过了病气给您。”
皇帝摆手,“朕身体好的很,嬷嬷放心。朕陪母后说说话,朕已有多日没陪母后说话了。”
孙嬷嬷见拦不住,只能请了皇帝进长宁宫。
太后半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屋子里暖融融的,虽然是染了风寒,但看起来精神倒也还好,见了皇帝后让他坐远些,对他嗔怪,“你啊,就是不听话,哀家都跟你说了,哀家没事儿,小小风寒而已,你非要进来做什么?你是皇帝,是九五至尊,当该爱惜自己的身体。”
皇帝笑,“朕即便是皇帝,但也是母后的儿子,母后病了,儿子怎么能不看望尽孝,朕掌管天下,更该做天下儿子的表率。”
太后被逗笑,“哀家说不过你。”
母子二人闲话半晌,太后忽然想起了萧枕,对皇帝说,“萧枕那孩子自从捡回一条命,虽然曾大夫说调理的好,对以后子嗣等都没什么大碍,但是哀家还是担心,他这些日子整顿工部,又办成了几件大事儿,据说每日都忙到很晚,哀家看着他着实累的很,这样的大雪,你不如给他放个假,让他歇息几日,万一累倒,病一场,怎么吃得住?毕竟他刚养好伤,你就让他上朝了,也没让他好生多养些日子。年轻人的根骨最是打紧。”
皇帝道,“他今日没来早朝,昨日夜里出城去了军器所,据说军器所研制出了新兵器。一高兴,就立马禀告了他,他也高兴,连夜就出城了。”
“军器所这帮子人,以前是吃干饭,如今倒是铆足劲儿了。”太后生气,“昨夜那样的大雪,就算研制出了新兵器,就不能等今日再报吗?萧枕也是,大半夜的,冒着大雪,出什么城?”
皇帝叹道,“母后,咱们后梁已有将近七八年没研制出新的兵器了,朕虽然没有重文轻武,一直励精图治富国强兵,但兵器上的改进和研制,还真不是朕想要就能做到的。以前军器所是单独出来,由端敬候负责,两位侯爷前后脚病去后,宴轻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