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又跑去做了纨绔,军器所可不就无人接管了吗?如今萧枕能管起来,朕也没想到他有这份本事,竟然短短时间,就找了能工巧匠,让军器所大为改进,死灰复燃,兵器是大事儿,军器所不敢耽搁也正常,他听了之后,匆匆出城,也是情有可原,就连朕,如今都期待新兵器到底什么模样?”
太后摆手,“罢了罢了,哀家知道军器所一直也是你的一块心病,只不过一直不说罢了,朝臣里也没一个能人,你将工部交给萧枕,拿着试炼他,也真是……”
太后想说什么,又住了口,跟着叹了口气,“这孩子……这些年,真是苛责了他,也亏欠了他。”
皇帝似乎想起了什么,不语,脸色一片黯淡冷峻。
母子二人皆沉默了片刻,皇帝开口说,“他一直不选皇子妃,母后劝劝他。”
太后瞪眼,“你让哀家怎么劝?他要去冷宫见他娘。”
皇帝又沉默了。
太后又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些年,你一直想不通,哀家也不说你,因为哀家也知道你的不如意。哀家心里也有气,也有怨,但过了这么多年了,萧枕被你派出京,差点儿丢了命,如今你即便还想不通,也该想通了,再想不开,也该想开了,除非你是真不想要这个儿子了。”
皇帝露出沧桑,“朕……已修复不了父子之情,他既然与母后亲近,母后就多看顾他些吧!”
太后揉揉眉心,想说你当他对我有祖孙之情吗?也没有。他之所以与我亲近,无非是因为凌画而已。
太后这些日子算是看出来了,萧枕喜欢凌画,只有他们共同谈论凌画时,他脸上才有几分笑模样。
太后是过来人,也可以理解,毕竟萧枕长这么大,对他好的人不多,给与他善意的人更不多,凌画给了他多少,太后不知道,但知道的是,一定是她有的,能给的,都给了。
这样的一个女子,倾尽全力扶持他,又长的亭亭玉立,有本事,有手段,有智慧,有成算,有谋略,换做是谁,都不可能不喜欢上。
不过凌画看的明白,看的透,她不选做萧枕的枕边人,甘愿做他披荆斩棘的剑,不要母仪天下,自己瞧上了宴轻,且让宴轻甘愿娶了她,她私下里也不得不佩服感慨一句。
一个是他的亲孙子,一个是他的侄孙子。她孙子多,宴轻是他唯一的一个侄孙子,她自然还是向着宴轻的。但对于萧枕,她也希望,多与他亲近,让他将来得到大位了,别生出夺人的心思才好,否则她可以预料到,一定会闹的难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