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后头的都拖下来了。
如今沈家大郎二十一岁,二郎十八岁,还有一个三郎也是十八岁,都没有说亲。这些话便是英华不讲,隔日九娘去了沈家也能晓得。英华便一一和九娘说了,又道:“三郎是妾生的,听讲只比二郎小八天。不过呢,都说沈夫人对儿子有些溺爱。所以大郎二郎读书都不大用功,倒是三郎,听讲学里先生都夸他上进。”
杜九娘把英华的话记在心里,回去和母亲说了半夜悄悄话,到赏荷会那日,她便穿的极是朴素,头上只簪两把茉莉花梳。便是杜夫人,也把她那套金闪闪明晃晃黄哄哄的出门行头弃了,梳了个牛屎头,穿了件新酱绸背子,在人堆里还略显寒酸。
树娘清雅靓妆不必说,一派大家闺秀风范,站在女孩儿们中间,气质出尘,又谈吐有风度,沈夫人极是爱她,恨不能搂着她不放手,当不得树娘才坐下便咳,吃几口便说头晕,走几步就喘,到底闹的沈夫人把视线转到旁人身上。
清儿本来就生的娇美,着意妆扮之后,端的是光彩照人。萧家虽然没甚家教,到底送她上过几年女学,喊人吃饭的礼节她会,她又存了十二万分的小心,人家问一句她就答一句,决不多说一句话,拿定主意非礼勿动非礼勿言,也就甚像个样子,倒衬得娇滴滴的树娘显矫情了。
沈夫人看了又看,满园子女眷,好像小姐少了一个,她老人家急着娶儿媳妇的心太过急切,就忘了小姑娘们都是骄傲的,当着树娘和清小姐的面就问柳五姨:“还有一位王家二娘子,怎么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