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跑去跟张皓决战了,若是等他们战败归来,不得拿我出气泄愤呐。”
杜父听完这话,顿时有些气急败坏:“那你知道他们会败,为何还怂恿他们出去,这下好了,万一他们真的战败了会全部归罪于你的!”
儿子这么干不就是将他们都得罪死了,那以后就更加没朋友了。
“他们早晚都会输的,没什么区别。”
杜父看着儿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只能听天由命了。
等到第二天,从增地城里传出了反抗军大败,损失过半,而张皓大获全胜的消息。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杜父满面愁容,在家中来回踱。“杨吉完了,我们这些人也完了。张皓会把我们当成反贼统统杀掉的。”
杜平很是淡定:“父亲慌什么,张皓不是弑杀的人,待人宽厚。您没看见平州今年新迁进来的百姓吗?战场上他杀了不少人,但是基本上他手中的俘虏都活命。”
杜父恼怒道:“你小子可真是安逸啊,就算能活命,但是咱们的家产不就没了吗?这样的话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父亲还是把这些身外之物看得太重了,不就是按土地征税吗,一年也才几个钱啊,咱们按张皓说的来不就行了吗?”
“身外之物?臭小子没心没肺,你就是被这些身外之物养大的。你父亲我攒的这点儿家当容易吗?还不都是为了你,一句轻飘飘的话就想让我拿出来,门儿都没有。”
杜平笑着说道:“那要是张皓用刀架在父亲头上,你是交还是不交呢?到时候父亲要给的可就不只是田税了。”
“混小子敢这么跟你爹说话!你不是说他宽厚嘛,应当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说着说着,杜父底气有些不足。
“眼下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咱们杜家不受损失,可能还会有补偿,父亲想听吗?”
还有这等好事?杜父赶紧问道:“我儿快讲,什么好办法?”
“主动投降,负荆请罪。”
“什么!这不是羊入虎口,送上门去任人宰割吗!”
杜平解释道:“不不不,张皓心中其实并不想与我们这些士族豪强们为敌,但是摊丁入亩又是他给那些穷苦百姓找的一套活路。从去年的叛乱来看,百姓活不下去会造反,而得不到士人支持又会一败涂地。
所以他是希望我们这些人主动合作的,父亲若是带头第一个向张皓投诚,他必定不会处罚咱们杜家,还会将咱们树立成典型。这样的话好处不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