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可以弥补那点田税了。”
杜父听完觉得儿子言之有理:“儿说的有道理,你怎么不早说呀,这样我也就不会被那个杨吉拉入伙儿了,何苦现在担惊受怕的。”
“之前说父亲又不会听。”
杜父不好意思地笑了。杜平接着说道:“父亲去时,还需这样……”
……
夜里,张皓正在想如何最大限度的将伤亡降低,却又能攻克眼前的增地城。
城池虽小,但是眼下没有好的攻城器械。若是单靠梯子,还是会有不少损伤。
“要是他们开城投降就好了。”张皓忍不住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时守卫过来报告:“将军,军营外来了一个人,说是本地的乡绅,有事要见你。”
居然有豪强要见我,这是要服软吗?
张皓笑了起来:“把他给我绑进来。”
没一会儿,守卫将五花大绑的杜父带到了张皓的军帐里,被摁着跪在了地上。
杜父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虽然还年轻,但已经颇具威势的张皓,还有他身边高大魁梧,一脸凶神恶煞地瞪着自己的郑猛。他又想起刚刚突然将自己强行捆绑起来的守卫们。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不已。
这怎么跟儿子说的不一样呢?自己怎么被抓起来了,看他们这样是想给自己问罪啊!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张皓将自己礼请进来,然后自己表现出幡然醒悟的模样,张皓被自己的深明大义所感动,然后不仅宽恕自己的罪过,还不吝奖赏吗?
张皓淡淡地问道:“所跪何人?”
杜父从幻想中被拉了回来,惊恐地说道:“草民乃是增地县杜氏的家主,杜易。刺史大人,草民是来向大人投诚的呀。”
张皓装傻:“投诚?哦~原来如此,你也是参与了叛乱的豪强家主之一呀,我还以为你是奸细。不过想来也是,乐浪所有的豪强家族都参与了,你杜家怎么会不在其中呢?”
杜易心想:原来你不知道啊,早知道我就不来了,这样兴许还能蒙混过关呢。
哪知张皓接着说道:“既是叛贼,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来人,拖出去砍了。”
“大人使不得呀大人,草民是来投诚的,草民知错了,不该听信贼子杨吉的蛊惑,是他散布谣言说朝廷要对所有人施以重税,草民才铤而走险的呀。现在草民幡然醒悟,明白税收律法乃是国家大事,修改收税之法的道理怎是草民可以明了,因此连夜赶来向大人请罪啊。还请大人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