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华富贵了。”
“还是算了,我可无福消受。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却能撑得起如此庞大的产业,她必定有过人之处。说不定是一个貌美如花心如蛇蝎之人,又或许她只是一个抛头露面的傀儡,幕后主人另有其人,所以,还是远离为好。”
如此说来,曹殊隽也不知道好景常在的来历和背景了?夏祥心中对好景常在更好奇了几分,曹殊隽在上京虽不算是王孙贵族,却也算是不大不小的衙内,他居然对好景常在的来历和背景一无所知,不得不说好景常在背后之人太过厉害太过神秘。
“到底是什么好事?快说,急死我了。”曹殊隽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和迫切,急得抓耳挠腮。
“好事还就和好景常在有关。”夏祥嘴角慢慢翘了起来,笑得很开心很灿烂,“我还非要认识认识好景常在的小娘子不可。”
“夏郎君,你是对好景常在有兴趣,还是对好景常在的小娘子有兴趣?”曹殊隽大摇其头,“不行,这可不行,你只能喜欢姐姐一人,不能对姐姐始乱终弃……”
“……”夏祥无语了,曹殊隽当真是无赖之极,他和曹姝璃只有一面之缘,连手尚未拉过,说是始乱终弃太冤枉好人了,“曹三郎,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情,若是你的手艺为好景常在所用,以好景常在的财力和实力,你必将名扬天下,成为无人可及的大师。”
“真的?你千万不要骗我,我可是你的内弟。”曹殊隽抬头看了一眼迎风飘扬的好景常在的旗帜,眯起眼睛,开心地笑了,“夏郎君,我的手艺如何才能为好景常在所用?”
夏祥被曹殊隽的无赖弄得没了脾气,只好委屈地认了他这个“内弟”,笑道:“你且看看好景常在的旗帜,再看看这个……”他从身上翻出一张玉牌,“结合二者,有没有什么想法?”
曹殊隽接过玉牌,双眼顿时放光,惊呼一声:“好一块美玉,不但温润如羊脂,最难得的是通体无暇。雕工也不错,应该是一流匠人所作。这块玉,少说也价值万贯。”
正是夏祥从沈包手中借来的好景常在的美玉牌。
“好眼力。”夏祥笑道,“若是让你以好景常在旗帜和玉牌来制作一个标识,如何?”
曹殊隽又看了一眼酒楼之上飘扬的旗帜,目光落回好景常在的玉牌之上,思忖片刻:“若是用玉,难的是世间没有完全相同的两块玉,并且在打磨上太耗费时间。若是用金,则又太俗了一些。银就更不用说了,太廉价了。象牙的话,取材不太方便……到底用什么才好呢?若用